凰权陷落我的囚笼与王冠第62章 囚牢
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慎刑司那令人作呕的血腥与阴冷却并未驱散萧镜璃心头丝毫的寒意。
她踉跄着跟在秋纹身后走在幽深冰冷的回廊中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云端虚软无力后背的冷汗被穿堂风一吹刺骨冰凉。
方才刑房中的惊魂一刻如同噩梦重现。
晟王那双洞悉一切、冰冷无情的眼睛几乎将她彻底冻结。
若非那场突如其来的暴乱…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秋纹的脚步平稳无声将她带离慎刑司那令人窒息的范围却并未送她回静思苑而是转向王府更深、更偏僻的一处角落。
最终在一处把守森严、墙体高厚的独立小院前停下。
院门无声开启里面并非刑具林立的牢房而是一间陈设简单到极致、却异常干净冰冷的石室。
一床一桌一椅再无他物。
墙壁厚实仅有一扇极高极小的铁窗透入微弱天光空气凝滞带着一股干燥的尘埃气。
“在此静思等候王爷发落。
”秋纹的声音在空荡的石室内回响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一日三餐自有人送来。
未经允许不得踏出此门半步。
” 说完她不再多言转身退出。
厚重的铁门缓缓合拢门外传来清晰的落锁声“咔嚓”一声如同敲碎了最后一丝侥幸。
萧镜璃独自站在冰冷的石室中央环顾四周一种比静思苑更甚的、彻底的囚禁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这里没有枯井没有密道没有可以传递信息的缝隙只有绝对的控制和隔离。
晟王将她关在这里是为了隔绝她与外界(尤其是可能与井下慕容渊)的任何联系更是为了在最终处置她之前彻底瓦解她的意志。
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冰冷的石板床寒气透骨。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入膝盖许久都没有动弹。
巨大的疲惫和后怕如同山峦般压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一个小窗口被打开一份冰冷的饭食被推了进来随即窗口又被迅速关上。
萧镜璃没有动。
恐惧和焦虑攫住了她的胃让她毫无食欲。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透过高窗渐渐暗淡下来石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似乎不止一人。
铁门上的小窗再次被打开外面的人并未立刻送饭而是沉默了片刻。
随即一件东西被从小窗口塞了进来“啪”地一声轻响落在地上。
——那是一叠崭新的宣纸和一支笔、一块墨。
以及…一本《心经》。
“王爷吩咐既曰静思便好生抄经。
”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冷硬的声音显然是换了的看守“每日百遍不得有误。
” 窗口关上脚步声远去。
萧镜璃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纸笔和经书心脏缓缓沉了下去。
抄经…又是抄经!晟王是要用这种无休止的、枯燥的重复彻底磨灭她的心神让她在绝望中崩溃吗? 她缓缓弯腰拾起那本薄薄的《心经》。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封面她忽然意识到——这是她目前与外界可能存在的、唯一的、极其渺茫的联系方式! 送来的纸墨是新的收走的抄经纸…是否会经过他人之手?虽然希望渺茫得近乎可笑但…这是唯一的途径了! 一丝微弱的亮光在绝望的黑暗中重新燃起。
她不再犹豫走到桌边点亮桌上那盏昏暗的油灯研墨铺纸开始一字一句地抄写《心经》。
字迹工整神情专注仿佛真的将全部心神沉浸于佛法之中忏悔罪过。
然而在抄写到某一页某一句“无挂碍故无有恐怖”时她的笔尖在“无”字和“恐”字上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墨色似乎比周围略深了一丝。
同时在句末她留下了一个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墨点。
“无恐”。
没有恐惧。
这是她此刻最需要的也是她唯一能传递给可能看到的人的、最隐晦的讯息——她还在坚持她没有崩溃。
她将这一页小心地放在每日即将上交的那叠抄经纸的最下方。
此后的日子便在这无尽的抄写和死寂的囚禁中重复。
每日冰冷的饭食每日收取抄经纸的陌生看守每日面对四壁的绝望…时间失去了意义唯有窗外天光的明暗交替提醒着岁月的流逝。
萧镜璃的心志在极致的压力下被磨砺得近乎麻木却又在内心深处保有着一丝不肯熄灭的火焰。
她每日都在抄经中留下极其微小的、只有她自己才懂的标记期待着渺茫的奇迹。
直到第三日傍晚。
送饭的看守换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兵。
他放下食盒照例收取抄经纸。
就在他拿起那叠纸张准备转身离开时他的手指似乎无意地在最上面一页的边缘擦过。
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沙”的一声。
萧镜璃的心猛地一跳!她立刻抬头望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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