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陷落我的囚笼与王冠第165章 月泉
月奴的竹屋成了瘴疠林死亡之海中一座孤零零的避风港。
慕容渊在月奴精心的治疗下伤势暂时稳定下来高烧退去但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
蛇藤的剧毒和瘴气的侵蚀对他本就千疮百孔的身体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阿丑(萧镜璃)寸步不离地守在竹榻边握着慕容渊冰凉的手眼睛因缺乏睡眠和过度担忧而布满血丝。
每一次他微弱的呼吸起伏都牵动着她的心弦。
月奴的话言犹在耳——“毒素已侵入心脉寻常药物难以根除”。
这“一线生机”渺茫得让人绝望。
灰衣人(莫问弟子)和石锋轮流在竹屋外警戒。
这片看似平静的谷地依旧被浓重的瘴气包围远处不时传来令人心悸的兽吼虫鸣提醒着他们所处的环境是何等险恶。
灰衣人对月奴的警惕并未减少这个神秘女子出现得太过蹊跷她的医术、她对瘴林的熟悉、以及她偶尔看向阿丑时那深不见底的眼神都透着不寻常。
黎明时分月奴端着一碗墨绿色的、气味刺鼻的药汁走进竹屋。
“喂他喝下。
”她将药碗递给阿丑语气平淡无波“今日开始需用‘月泉’水清洗伤口配合药浴驱除深入骨髓的瘴毒。
” 阿丑连忙接过药碗小心地扶起慕容渊一点点将苦涩的药汁喂入他口中。
慕容渊在昏迷中蹙紧眉头本能地抗拒但最终还是吞咽了下去。
喂完药月奴示意阿丑帮忙将慕容渊扶到屋外泉眼边。
那眼被称为“月泉”的泉水清澈见底在晨曦微光下泛着淡淡的乳白色光晕触手冰凉却带着一股奇异的生机。
月奴用木瓢舀起泉水缓缓冲洗慕容渊手臂上那狰狞发黑的伤口。
泉水触及伤口竟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仿佛在与毒素中和伤口周围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去少许。
“月泉之水乃此地地脉精华有净化之效但过程极为痛苦。
”月奴一边冲洗一边淡淡道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果然昏迷中的慕容渊身体猛地痉挛起来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慕容渊!”阿丑心疼得无以复加紧紧抓住他的手恨不得替他承受这份痛苦。
月奴面无表情继续着冲洗的动作直到伤口处的黑气几乎褪尽露出鲜红的嫩肉她才停下。
然后她让石锋帮忙将慕容渊抬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盛满了深褐色药液的大木桶中。
浓烈的草药味弥漫开来慕容渊整个人浸入药液只露出头部身体在药力的刺激下不时抽搐。
“需浸泡一个时辰。
”月奴说完便走到泉边坐下望着氤氲的雾气不再言语。
阿丑跪坐在木桶边用湿布轻轻擦拭着慕容渊滚烫的额头看着他因痛苦而紧蹙的眉头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她抬头看向月奴那清冷孤寂的背影忍不住问道:“月奴姑娘他……他能好起来吗?” 月奴没有回头声音飘忽地传来:“生死有命。
他的伤非比寻常旧疾新毒交织能撑到此刻已是意志惊人。
月泉与药浴只能拔除表里之毒固本培元。
但受损的经脉和空乏的丹田……非寻常药石可医。
” 阿丑的心沉了下去。
难道慕容渊的武功真的再也无法恢复了吗?对于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将军而言这比死亡更残忍。
“不过……”月奴忽然话锋一转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扫过阿丑“祸福相依。
他体内旧毒‘蚀骨香’阴寒霸道与蛇藤的炽烈瘴毒相互冲克反而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一种危险的平衡。
若能将这平衡之力引导得当破而后立或许……能有一番意想不到的机缘。
” 破而后立?意想不到的机缘?阿丑愣住了不解其意。
月奴却不再解释重新将目光投向远方迷雾笼罩的山峦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的感慨。
一个时辰在煎熬中缓慢流逝。
药浴结束后慕容渊被抬回竹榻他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陷入更深沉的昏睡但呼吸却比之前平稳了许多脸上也恢复了一丝极淡的血色。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重复:喂药、月泉冲洗、药浴浸泡。
慕容渊在极度的痛苦与短暂的平静间反复意识始终模糊。
阿丑不眠不休地照料着他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但眼神中的执着却愈发坚定。
灰衣人和石锋则利用这段时间在月奴默许的范围内探查着山谷周围的环境试图寻找离开瘴林、继续南下的路径。
但他们发现这山谷如同一个被瘴气封锁的孤岛唯一的出口似乎都指向更深的、危机四伏的丛林。
第四日夜里慕容渊终于从漫长的昏迷中苏醒过来。
他睁开眼眼神先是茫然随即迅速恢复了清明警惕地扫视着陌生的竹屋最后目光落在伏在榻边、因极度疲惫而昏睡过去的阿丑脸上。
她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蹙着一只手还紧紧握着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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