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睡桥洞我用骗术收割名利场第5章 店员传危讯他心揪紧
我刚走到星曜珠宝店门口玻璃门还没推开小李就跟被烫着似的冲过来。
他攥着我的手腕往巷角拉手心全是汗冰凉的汗渍透过衬衫渗到我皮肤上像块湿抹布贴在腕骨上黏得慌。
“沈哥出事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发颤得厉害眼神往店里瞟了眼风卷着老巷的霉味吹过来他下意识裹了裹外套。
“昨天那女人被人追了!” “哪个女人?”我故意装傻指尖却攥紧了口袋里的假设计师证件——边角还沾着打印店的墨渍被汗水浸得发皱。
其实吧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说的是沈曼。
“就是来卖珠宝的那个!”小李急得跺脚声音先拔高又赶紧压低“有人看见她光脚往火车站跑脚底全是血!强哥的人早上来店里问了说要找‘沈舟’还拿着你的名片!”他从口袋里掏张皱巴巴的卡片递过来——是我给沈曼的那张假名片边角沾着暗红印子凑近闻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刺得鼻腔发疼。
我的呼吸猛地顿了下指尖碰名片时像触到烧红的铁。
“强哥的人?”我假装皱眉眉间的纹路拧得很紧“我不认识什么强哥那女人的事跟我没关系。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像灌了铅。
沈曼光脚跑的样子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她的高跟鞋断了石子扎进脚底血珠滴在石板路上像一串碎掉的红豆。
“没关系?”小李瞪大眼搓着衣角布料被揉得发毛“他们说找到你要打断你的腿!你还是赶紧跑吧别在广州待了!”他往珠宝店门口瞥了眼语气更急了。
“那女人也真是可怜听说强哥把她的公寓都砸了还放话要把她找回来打断腿。
” “她……有没有说要去哪里?”我打断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腕内侧的旧伤疤——当年被酒店客人掀翻餐盘划的现在倒像在提醒我我也曾像沈曼一样在泥里挣扎着求生。
小李愣住了奇怪地看我一眼像看个疯子。
“你管她干什么?你不是骗了她的珠宝吗?现在保命要紧!”他又往店里瞟“老板等会儿要来查岗你要是被强哥的人找到我们店都得遭殃!” “我只是问问。
”我避开他的眼神把名片塞进钱包——里面还放着母亲的老照片黑白的她笑得很轻。
名片上的血腥味混着钱包里的旧纸张味呛得嗓子发紧。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走。
” 跟小李分开后我没回珠宝店拿假证件——现在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我沿着老巷往安全屋走脚步比平时慢很多。
巷墙上的小广告被风吹得卷起来露出下面“寻人启事”的残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像沈曼只是眼睛里没有她那种藏不住的慌。
路过茶座时老板正端着搪瓷杯擦桌子。
看见我过来喊了声:“小伙子昨天那女人没再来?”他指了指我们坐过的桌子“她的纸巾落这儿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桌角压着张皱巴巴的纸巾上面还沾着点泪痕像没干的露水。
“没看见。
”我摇摇头脚步没停。
心里却像被什么揪着——沈曼当时坐在这儿眼泪滴在搪瓷杯里说“想回老家开个小超市”现在她大概连超市的影子都没见着还在被人追着跑。
回到安全屋时天已经擦黑了。
我掏出钥匙开门锁芯生锈的“咔哒”声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百叶窗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
我摸到桌上的高仿珠宝盒丝绒表面沾了层薄灰盒角的磨损比上次更明显——是沈曼反复摩挲留下的痕迹。
我打开盒子高仿钻戒躺在里面戒托上的“强”字被灯光照得发亮却没了真钻的火彩像颗蒙尘的玻璃珠。
我想起沈曼把盒子递给我时的眼神想起她哭着说“我跟了他五年”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我把盒子倒扣钻戒滚到掌心冰凉的金属硌得指腹发麻——这就是我用她的赎身钱换来的东西? 手机突然震了下是医院发来的短信:“许母透析顺利完成下次治疗时间为一周后。
”我盯着屏幕眼泪差点掉下来。
母亲的病暂时稳住了可沈曼呢?她现在是不是还在躲强哥的人是不是还在光脚跑? 我掏出手机点开银行APP余额里还剩75万——是卖真钻剩下的钱。
指尖悬在“转账”按钮上屏幕光映在我脸上冷得像珠宝店的射灯。
要么转出去母亲下次透析费可能没着落;要么不转沈曼被强哥抓住就真没活路了。
我想起十六岁那年在桥洞里冻得发烧手里攥着被黑中介骗光的银行卡连买碗热汤的钱都没有。
当时我多希望有人能帮我一把哪怕只是递杯热水。
可现在我成了那个能帮她的人却骗了她唯一的希望。
“我现在跟当年欺负我的人有区别吗?”我对着镜子喃喃自语镜里的人穿着洗变形的外套手都不敢抬——怕看见手腕上的疤像看见自己干的亏心事。
钱包里沈曼名片上的血迹和这道疤并排着像两道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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