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都领袖我在两界当祖师第595章 东方地府枕戈以待
西方冥界哈迪斯志得意满只是他却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急就要到来。
此时的东方地府森罗宝殿的青铜灯盏跳了跳幽绿的火苗将十殿阎罗的面容照得忽明忽暗。
秦广王案前的生死簿泛着陈年宣纸的暗黄他指尖划过“西方冥界”那栏时狼毫笔悬在半空一滴浓墨在纸页晕开像滴未干的血。
案头堆着的卷宗里最新的那本还带着墨香封皮上写着“己亥年西方冥界越界记录”墨迹崭新得仿佛昨天才落下。
“季安天尊在天庭摆了庆功宴”楚江王摩挲着腰间虎头牌指腹反复蹭过牌面凹陷的阴纹那里还嵌着去年征讨西方冥界时蹭上的幽冥尘——灰黑色的粉末沾在指腹上像洗不掉的污渍“可咱们地府的账还没跟那些西方鬼东西算清!”他猛地攥紧拳头牌面的虎头纹硌进掌心赤红面皮涨起怒色眼角的疤痕因激动而抽搐那是去年被哈迪斯的骨链划伤的旧伤至今仍会在阴雨天泛着刺痒。
宋帝王面白如纸紫毫笔在卷宗上圈出“冥河越界”四字朱砂晕染如血。
他面前摊着的供词上一个叫“阿槐”的游魂留下的指印还很清晰——那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年魂去年三月被西方冥界的骨兵掳走供词里写着:“他们用烧红的烙铁烫我的魂体逼我认‘偷了冥河明珠’的罪……”宋帝王的笔尖顿了顿一滴朱砂落在“烙铁”二字上晕成一朵凄厉的花。
“去年他们掳走的游魂至今还有三百余魂未归定是被哈迪斯炼了骨甲。
”他语调平淡却见卷宗上的字迹突然渗出血珠滴落在地化作细小血蛾扑棱着翅膀往青铜灯盏的方向飞刚靠近就被幽绿火苗烧成了灰烬。
阎罗王居中捻着轮回盘古铜色面庞在灯影里明暗交错九梁冠上的明珠转得急促珠串碰撞的脆响里藏着压抑的怒火。
“奥林匹斯那帮神棍最是护短”他指尖在盘上人道光圈敲了敲那圈微光忽明忽暗映出他眼底的寒芒“去年阿槐的魂亲去告状宙斯只丢了句‘冥界的事他们不管’转头就给哈迪斯送了十车‘镇魂石’——那石头是用来加固他们骨牢的!”轮回盘转动时人道光圈突然闪过一道裂痕像被什么锐器划了一下。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骨靴踏地的沉响比去年征讨时的步伐更急、更重。
十大鬼帝鱼贯而入为首的罗酆鬼帝白须上沾着忘川水汽每走一步袖中的青铜铃铛就轻响一声那铃铛里封着去年战死阴兵的残魂。
“老夫带十万幽魂幡去东边布阵”他往案上拍了张布防图图上用朱砂标着十处陷阱“这锁神铃能困奥林匹斯半个时辰去年困住赫尔墨斯的法子今年照样能用。
” 他身后的泰山鬼帝青面獠牙掌中骨锤往地上一顿震得地砖裂了细纹。
这骨锤是用去年牺牲的三百阴兵骸骨熔铸的锤柄上刻着他们的名字此刻那些名字正隐隐发光。
“管他什么宙斯奥丁敢插手就砸了他们的神座!”他说话时獠牙上还沾着幽冥尘那是去年攻破西方冥界前哨时蹭上的至今没擦掉——他说要带着这痕迹讨回血债。
卞城王枯瘦的手指点着案上舆图孟婆汤在碗里晃出涟漪映出他眼底的红血丝。
他已经三天没合眼盯着冥河边界的监控镜看了七十二个时辰镜中不断闪过西方骨兵换岗的身影。
“万魂崖是咽喉得派最能打的去。
”他指腹按在“万魂崖”三个字上那里的羊皮纸已经被按出了毛边“去年小乙就是在那儿被抓的那孩子才十二岁魂体还没长全……” 话音未落殿外甲胄摩擦声脆响十大鬼帅踏着九阶白玉阶进来。
钟馗红袍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吹得青铜灯盏的火苗歪了歪——他的巨斧刃口凝着西方骨兵残屑那是上周突袭侦查时留下的斧身上新刻的“阿槐”二字还很清晰。
“末将请战!”他声如洪钟震得梁上蝙蝠扑棱棱飞起翅膀扫过悬着的魂幡幡上去年战死阴兵的名字轻轻颤动“带五百阴兵守万魂崖断他退路!” 黑无常尖帽“正在捉你”四字泛冷光勾魂索在掌心绕出残影。
他袖中滑出一卷画像画的是去年被掳走的游魂们每张脸旁都标着失踪的日期。
“属下查过了哈迪斯的骨牢在塔尔塔洛斯深渊第三层”他指尖点向画像里一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这孩子叫阿禾最爱吃桂花糕上周监控镜拍到她在骨牢里给其他游魂分半块发霉的面包……”话没说完他突然别过脸帽檐遮住了眼睛。
白无常垂到胸口的舌头轻轻晃索链上的幽冥火舔舐着地面映出他脖子上的勒痕——那是去年被阿波罗的神箭划伤的至今留着淡青色的印记。
“属下愿带‘哭丧棒’营”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却带着决绝“那棒子蘸了忘川水专克西方神祗的神力。
” 都市王眯眼转动测谎镜镜中映出哈迪斯正在加固冥河防线的景象:他指尖划过骨牢的栏杆那些栏杆上缠着去年掳走的游魂头发。
“他怕了。
”镜光一转又照见西方冥界的骨甲营囤在塔尔塔洛斯深渊骨兵们正在打磨兵器刀刃上反射的光里能看到阿槐蜷缩的影子。
“那里是他们的兵器库派勾魂帅带‘噬魂幡’去专克骨殖邪术。
”都市王说着往镜面上呵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仿佛想擦去那些刺眼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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